阿瓦达索钱

爱是经久不眠。


占空/林塞/勘昆


永远的空厨,对all空相关喜闻乐见,是历代林塞推且重度洁癖,最心水时林塞和黄昏林塞。bg/女角色爱好者。各作品bg相关除d5的某些cp和塞尔达以外基本都通吃无雷,gl都能接受。脑洞很多但不做饭(。)

雷点是ky和我对家。

《爱你直至千千万万年》

*佣空

*突如其来的灵感。尝试了一下新的文风,先看着吧。

*园丁第一人称。





我家的后山上住着一位女士。她的容貌跟即将枯萎的山茶花一样艳丽无比,那双眼睛似天上闪烁的星星。时光和岁月好像对她格外偏爱,从未在她脸上吻下过一丝痕迹。

我一直都很喜欢她,不过谁会不喜欢她呢?年经的小伙敲着窗户将自己那颗滚烫的心融进那动听的歌里,企图将她的目光吸引到这里。但很遗憾他们打错了算盘,她的眼睛一直看向墙上那张照片,从未移开过一分。如果你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话,那么我会回答:因为我就在这里。

我现在正与她生活在一起。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现在我就会告诉你:我的母亲弃我而去,我父亲为了寻找她也在某一天消失在天边之际。他原想将我托负给皮尔森先生,但奈何他现在不在这里。于是他只好把我交给这位女士,所以我现在就生活在这里。






她就是丽莎。父亲将我交给那位女士的时候摸着我的脑袋对她说。不好意思,我不在的时候就麻烦您了。

没关系。女士摇摇头。我能看到碎金似的阳光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她眼底,与她的眼睛融为一体。我会照顾好她的。

然后我与女士便站在山顶,看着父亲往山下走去。从我这儿看去父亲雄伟的身影竟如此瘦小,我不禁鼻子一酸,从眼中分离的透明的液体就要成为我脚下那小草的旺盛的生命力。但我忍住了,我就站在那里,盯着父亲走进太阳,消失在我的眼晴里。

走吧。女士牵起我的手,对我轻声说道。我死死地拉着她的手,往那孤独温馨的小屋走去。

女士。我犹豫了一会儿,抬起头,怯生生地问道。您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女士摇摇头,蹲下来将我抱起。我能看见晚霞拼尽全力绽放出最亮最美的光芒,只为让她注意。直到你父亲回来,我都会与你在一起。另外,不用叫我女士,叫我玛尔塔就行了。

玛尔塔?我咀嚼着这个名字,小声地叫着。玛尔塔,玛尔塔。

她听到了我的声音,笑了起来。一串串银铃般的声音掉落在草地。她温柔地对我说道。是的,玛尔塔,我就是玛尔塔。





午后,阳光温柔地洒在我的身上,碎成一点一点的粉末被我完完全全地蹍在手心里。我转头看,玛尔塔已经在摇椅上睡着了。阳光不同于对我,反而更加轻柔地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发丝,使它们更加灿烂、耀眼。我看呆了,忍不住走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她真的是

美极了,乌黑的眼睫毛在她脸上划出两道弧线,衬的她的更加的白皙。可她的白又不是那种冷冰冰、不近人情的那种白,而是那种温暖的、温柔的、让人看一眼都联想到所有美好事物的白。我突然很想亲她一下,然后真的这么做了。紧接着,我看着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变成一个美丽的笑容。这个笑容如同无尽的黑暗中突然亮起的光芒,是那样温暖,让人渴望,想去靠近。而这时我好像听到她在轻轻地说什么,于是我凑上前去,仔细倾听。可我听到的并不是我的名字,而是“奈布”。



奈布·萨贝达。





他是谁?我思考着。名为嫉妒的种子开始在我心中疯了似的生长,疯狂地长出藤蔓捆住我的每一处身心。我试图将它扼杀,但无奈却还带有几丝小庆幸地发现,我做不到。于是我任由它继续像野火那样燃烧,像野草一样生长,生生不息。



接着她醒了,如蝶翼般的睫毛抖了抖,然后完全舒展开来。我想,可能是我抓着她的手抓得太紧了。我便忪开,退了一步,她也随着我的动作坐了起来。我能模糊地瞧见火鹤兰在她的眼里欢笑。她问我,艾玛,怎么了?

我没想到我竟直接了当地将我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他是谁?

他?

奈布·萨贝达。

你是怎么知道他的。玛尔塔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道。而我紧咬着嘴唇,不知怎么去回答。幸好,她没有在意,而是将怀念的眼神投向墙上的那张照片,说。他呀,是我的丈夫,不过死了。

我的心在刹那间揪起,接着喜悦地放松下来,绽开了一朵由欣喜和高兴浇灌而成的花朵。她没有注意到我的异详,反而继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他离开我有多久了?好像是3年7个月零9天了吧。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是在战场上呢,当时他正奄奄一息地躺在死人堆里,我正好从一边路过,也不知怎么的就把他带回了家来。天知道那天我的父亲发了多大的火。她笑了笑。但他的心真的是太软了,竟然真的让他在我们家里住了下来。他便在我们家里养伤。记得有次他曾经愧疚地和我们说对不起我会给你们带来很多麻烦,但他不知道我们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呢。起初他不信,但在某天早上起来在离他额头仅有5毫米的地方发现了一把刀子时他最终接受了现实,并讲了一句酷炫。我不得不赞同他的说法,毕竟这真的很酷炫。



我、父亲还有他在一起的平静生活的转折点是一个星期天。那天我和他出去完成任务了,然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父亲。我很清楚父亲终有一天会离开我,但我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我忍不住哭了,而他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僵硬地轻轻抚摸着我的背,然后小声说,没事的,还有我。

你?我问。你会离开我吗?

呃......他为难地挠挠头。会......哦不不会。

我忍不住笑了,我说我明白父亲和你都会离开我,但父亲已经离开了,我希望......你能晚一点走,或者我先走。

不会的,玛尔塔。他认真地说。你一定会活下去,永远活下去,直至千千万万年,正如我们对你的爱。

你什么意思?当时我没听懂,反而问道。他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直重复着一句,你到时候就明白了,在那个特殊的日子。可我现在还未明白,也不知那个特殊的日子是什么。玛尔塔疲惫地笑笑,叹了口气,继续说。然后我和他在一起生活了两年,这两年我和他过着像任何小夫妻一样的日子(她脸红了红),体贴、关心、惊喜、偶尔的争执与吵闹......我们都有。而有一天我不知怎么的就跟他说你看我们俩的社会环境和现状都不允许我们有更多的选择,要不咱俩凑合凑合在一起呗。更让人吃惊的是他不知怎么的竟然同意了。结果是我们从教堂出来后我还是有些懵的。但在回家路上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我。我疑惑地望着他问咋了,然后他捧起我的脸说没咋,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明明把我的脸捧了起来,他说这个不算因为他要行使身为一个丈夫的权利,然后他吻上了我的脸。

两分钟过后他终于放开了我,望着天空对我说玛尔塔你是不是渴望这片天空?我说是呀怎么了?他说上面给他一个任务如果完成了他就与他们再无任何关系了,他叫我等他,他还说他将一个东西藏在一个特殊的地方,我一定能在那个特别的日子找到。我等了他,可他失诺了。

艾玛,你能明白吗?失去一个人的那种锥心的痛?我茫然地望着她,摇摇头。她点点头,又说。你不应该明白的,你永远不要明白,太痛了,亲爱的。

我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调皮的阳光灵巧地从我们周边的缝隙问钻了进来,开始轻轻地抚摸屋里的每一样东西。我的目光随着它的动作移动,偶然看到了日历。

特别的日子?


我明白了。






我拉着玛尔塔的手在芳香的稻草地中穿行。它们殷情快速地倒在两侧空出一条小路让我们穿行。路上我还问了她有没有什么对她来说比较重要的地方,她思考了一会儿回容我说是屋子后面的那棵相思树,我们便直奔那里。


我们跑了很久才跑到了这棵树底下,亲爱的,它真是美极了。它温柔慈祥地望着我们,随着风轻轻地摇动,我还能听见它细微的歌唱。我回头看向玛尔塔,她正怀念地望着它,拥抱着仿佛要与它融为一体。我开始寻找起来,不出我所料,这棵树上有一个小小的洞穴。我拉着玛尔塔过来,她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包裹后惊讶地看着我。我随着风快乐地转起圈来让她打开。她打开了,是一枚戒指与一封信。玛尔塔颤抖手将它抖开,接着她哭了,泪水乘着信纸和风儿一起离开。我偶然譬见上面的一行文字之后猛然想起我们这儿的一个传说,是如果一个男孩对他的心上人怀有最真挚的爱意,那么他就会将代表着他心意的一枚戒指藏在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一个地方。如果他的爱人找到了戒指,那么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他的爱都会伴随着她,直至千千万万年。






艾玛。


怎么了?


今天是几月几号?


5月20。




是的,5月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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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埋了个不能算彩蛋的彩蛋,另外本文年要按365天还有月按30天算。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另外我想要评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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